会议简报｜新时期中国银行业的机遇与挑战

4月11日，货币金融圆桌会议·2023春暨“新时期中国银行业发展的机遇和挑战”闭门研讨会在浙江海宁成功举行外汇供给。中国建设银行原董事长王洪章，亚洲金融合作协会创始秘书长、中国银行业协会原专职副会长杨再平，中国人民大学中国资本市场研究院联席院长赵锡军，清华大学金融科技研究院金融安全研究中心主任周道许，江苏苏宁银行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长黄金老，嘉兴银行董事长林斌等来自金融管理部门、业界和学界的专家出席会议并发表演讲。IMI联席理事长、上海华瑞银行董事长曹彤为本次会议致辞。IMI联席所长、浙江大学国际联合商学院院长贲圣林主持会议。

会议围绕“新时期中国银行业的挑战与机遇”这一主题展开研讨，与会嘉宾分别对金融安全、金融风险防范、金融科技应用等多个重点领域发表了自己的见解，提出应当关注金融稳定、加强金融合规、适应低息差生存环境、积极拥抱金融科技浪潮等核心观点外汇供给。同时，讨论内容还包含了近期欧美金融危机、气候变化风险、数字化转型与ChatGPT应用等热门话题。

参会嘉宾的核心观点整理如下：

开幕致辞

曹 彤

IMI联席理事长、上海华瑞银行董事长

展开全文

新时期中国银行业发展的机遇和挑战

目前，银行业作为我国金融体系的主体，已经形成了多层次、立体式、综合性的发展体系外汇供给。在促进实体经济发展、落实货币政策、提升资金流动速度与效率等方面发挥了举足轻重的作用。同时，新时期银行业的发展存在新的机遇。国内方面，以消费和投资为代表的内需领域在疫后有较为明确的复苏路径，中小微企业、绿色发展、科技创新等关键领域和重点行业也需要更大的资金支持力度。国际方面，随着人民币国际化水平稳步提高、金融“出海”渠道建设日益完善，中国银行业新一轮国际化机遇有望出现。另外，银行业在新时期也面临着全新挑战。例如，我国银行业在支持经济高质量发展过程中，仍面临金融供给和金融需求错配、信贷资金供给能力不足等问题；海外宏观政策、国际局势等不可控因素增多，也是对商业银行资本经营与风险管理的重要考验。总体而言，新时期的银行业需继续坚持统筹发展和安全，牢牢守住不发生系统性金融风险的底线，妥善处理好支持实体经济和防范风险的关系。

主旨演讲

王洪章

中国建设银行原董事长

金融安全与现代银行打造

金融安全是个永恒的主题，长期以来，我们都想建立一个完整、安全的金融体系和银行制度，从而一劳永逸的规避风险，但每每都以失效或失序告终，引发了对监管体制和金融制度的不断修复和变革外汇供给。今年“两会”提出了金融体制改革的路线图，改革的核心是加强党对金融的领导和集中管控，取消地方金融管理的一部分职责，这是完全正确的。硅谷的教训表明，宏观货币政策对金融风险的发生与控制是至关重要的。硅谷银行破产，美联储连续强势加息是其根源，本质是宏观调控失当、失度。

中央银行在控通胀、收流动性和商业机构的经营风险之间，如何进行权衡，是个很重要的问题外汇供给。美联储从去年开启货币紧缩进程后，连续9次加息，累计加息幅度已达到475个基点，但没有产生想要的结果，说明美国财政部、美联储宏观调控的手段、工具以及对美国乃至全球的宏观经济缺乏透彻的分折判断和调控手段。瑞信的风险处置告诉我们，风险的及时出清是监管是否成熟的标志。纵观历史上重大金融风险的发生发展以及蔓延，均以监管失效及处置不及时有关，极大的增加了处置成本。

我们需要一个什么样的现代银行？一、应该是一个综合性银行深化商业银行综合化经营改革，成为客户综合金融解决方案的提供者，是大型商业银行的主要目标外汇供给。二、应该是一个国际化的银行“走出去”是大型商业银行的必由之路。三、应该是一个更加智慧的银行现代金融科技并融入银行专家智慧，今后的银行一定是更加智慧的银行。四、应该是一个认知自己的银行。每个银行根据规模、牌照和治理能力、风控水平，都有客观定位，定位不准或偏颇，会形成风险，过去和现在都有教训。商业银行无论如何转型创新，都不能背离金融的内在规律，也不能改变金融作为服务业的本质属性。坚持按银行的规律办银行，才能行稳致远。

主题演讲

林 斌

嘉兴银行董事长

顺势进取 守正创新：践行科创金融转型发展之路

嘉兴银行成立于1997年12月，是由嘉兴市政府发起的全市首家具有法人资格的地方性股份制商业银行外汇供给。过去三年，在宏观经济形势剧烈变化，中小银行生存环境日趋严峻的情况下，嘉兴银行不断迈上新台阶，展现了较为强劲的逆势增长。总资产、存款规模、贷款规模实现翻番。尽管过去三年嘉兴银行总体取得了较好的经营成绩，但是作为区域中小城商行，我们也确实很深刻的感受到发展压力。一是业务增长的迫切需求与相对薄弱的资本补充能力的矛盾。二是业务下沉的迫切需求与相对薄弱的获客及风控能力的矛盾。三是业务转型的迫切需求与相对薄弱的转型基础的矛盾。面对新时期的机遇与挑战，嘉兴银行的总体思路就是抢抓科创金融试点创建历史机遇，依据市委市政府“做大做强做出特色”的总体要求，全面推进嘉兴银行科创金融特色转型。

1、顺势进取，明晰发展新目标外汇供给。做大做强，努力争先进位。抢抓试验区改革历史机遇，全面提升嘉兴银行整体竞争力，五年内力争跃居省内城商行第二梯队。做特做优，打造科创特色。创新转型发展，三年内科创贷款余额突破300亿元，实现翻番，科创贷款增幅全市第一。

2、守正强基，夯实发展新基础外汇供给。科创金融转型是一个坚定果决的方向，也是一个有序渐进的过程，只有在持续提升管理水平，持续强化科技赋能，持续推进传统业务板块升级的基础上，科创金融改革转型才能有稳健扎实的支撑保障。

3、创新突围，实践转型新路径外汇供给。嘉兴银行围绕“实现一个平衡，推广两种产品，畅通三条渠道，完善四项保障”积极推进各项科创金融转型措施。

当前经济金融形势下中小城商行面临较大的发展压力，也面临新时期的历史发展机遇外汇供给。嘉兴银行将以科创金融特色转型，作为我们的破局的方向。

杨再平

亚洲金融合作协会创始秘书长、中国银行业协会原专职副会长

中国银行业须积极适应低息差生存

杨再平从下降趋势、国际比较和积极适应三个方面介绍了“中国银行业须积极适应低息差生存”，并引用了大量数据和图表证实了这一观点外汇供给。2022年年报显示，银行业息差（除中行外，中行也仅增加到二档）均大幅下降，这一趋势引发我们高度关注。国际比较资料显示出来两个趋势：一是发达国家（成熟市场）利差较窄，相对而言不那么发达的国家利差较宽；二是大银行利差/息差和银行的规模成反比。由此产生一个判断：随着金融市场的成熟化，竞争程度越来越激烈，可能未来2%以下到1.5%的区间、甚至1.5%左右才是银行业生存的空间，银行业要围绕这个生存空间积极适应。杨再平提出了“积极适应九策”：一是巩固主收（即息差收入）；二是适配多样，不要都去做优质客户，有些高风险客户也要做；三是定价管理，可参考发达国家；四是风险管理，商业银行在市场化过程中要注意逆向选择风险管理、缺口管理和久期管理；五是数字金融，一旦做好可以很大程度上缩小获客成本和管控风险；六是适度竞争，可参考香港；七是自律协调；八是正实利率，决策层要关注正实际利率不能低，并使金融深化和正实际利率匹配；九是扩大中收，我们和发达国家之间的差距刚好是未来发展空间，可关注中间业务发展。

黄金老

江苏苏宁银行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长

关于发展科创金融业务的思考

党和政府历来重视科技创新工作，“科技自立自强”已成为国家发展的战略支撑外汇供给。二十大报告及其他中央文件越来越强调科技。

实现我国高水平科技自立自强，金融的作用举足轻重外汇供给。在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下，新型举国体制要尊重市场机制、运用市场机制。借鉴我国台湾IC产业的发展之路，要吸引有国际视野的企业家，提供更好的股权激励。我国在数字经济领域大幅度超越日本，重要原因在于中概股市场较日概股发达许多。资本市场（如中概股市场）、科创板是科技创新的重要支撑，不仅为科创企业提供了资金，更是形成了企业和企业家持续产生的机制。

在2015年到2018年期间，银行资金通过大资管进入资本市场，客观上造就了股权投资市场的繁荣，为国家做了重大贡献外汇供给。银行业在科创金融方面也是主体，科创企业的很多资金来自于银行体系。

江苏是我国的创新大省，人才资源总量、研发人员和两院院士都排在前列外汇供给。政府出台了多项科创产业支持政策，涌现出700多家专精特新“小巨人”企业，4万多家高新技术企业。但目前主要是缺股本资金支持，我认为通过科创金融改革试验区试点，让银行信贷资金有管理、有秩序地流入股权市场，将会对科创企业发展起到极大的推动作用。

赵锡军

中国人民大学中国资本市场研究院联席院长

从金融科技到数字化转型——对商业银行模式的思考

银行金融科技的开发和数字化转型与经济发展密切相关外汇供给。赵锡军教授基于对各银行财报数据的分析指出，2022年我国商业银行在金融科技领域资金和人才两方面的投入规模巨大，这其中既有经济发展的因素，又是内外部竞争的结果，并进而探讨了其可持续性问题及数字化转型的路径、作用机制、运营机理及其在宏观微观领域的潜在影响。

具体来看，赵锡军教授从劳动力的需求、服务实体经济、银行经营管理等角度总结了当前学术层面的主要研究成果，并指出其在数字化转型指标测定上的不足，认为数字化转型在实务、市场推进、技术进步方面发展迅速，但在理论的提升和学术的研究方面远远落后外汇供给。从各家银行的金融科技的实践来看，主要集中于硬件建设、平台建设、数据和系统开发等几个方面并逐步取得成效，而近期人工智能金融行业通用模型的研发将赋能各类金融机构、金融业务融为一体，随着数字经济的兴起和数字技术的发展应用，银行的业务流程、管理模式也在不断地进行调整和重塑，数据作为新的生产要素正发挥越来越重要的作用。然而，银行能否长期负担当前金融科技领域大量且持续性的资金投入、银行间在研发领域的大量同质性投入是否必要等两个问题仍值得进一步思考与解决。

周道许

清华大学金融科技研究院金融安全研究中心主任

从“做作业”到“干事业”：做好金融安全外汇供给，加强金融合规

圆桌研讨

黄晓光

澳新银行大中华区原总裁、澳新银行中国原CEO、花旗银行(中国)有限公司原行长

银行赋能科创企业发展与银行数字化转型

一是要处理好银行支持科创企业发展和银行资金安全之间的关系外汇供给。鼓励中小企业，投资创业企业，发展科技企业，但是投资它们的资金和银行资金不同——银行是存款者的钱，必须严格管理。但中小科技企业发展必须要有资金，而监管体系下银行业务的利差基本雷同，所以造成了同质竞争。作为学术机构能不能在两者关系的处理上提出监管建议，使利差上的风险合理地反映出来，同时在监管上有所改变，这将是大文章。

二是要正确认识银行数字化投资和数字化基础设施共享外汇供给。任何企业不可能无限制投资在数字化上，但我们可以打开思路，这是我在外资银行中的经验——四大银行的数字化平台能否让其他中小银行使用实现共享。中小银行没有这么大资金，虽然不同的银行在前台获客上有目标市场，但中后台业务管理可以不同银行共享，这里牵涉到法律问题，合作协议怎么签，保密如何做，这些都要研究。如果这种模式成功推行就大大节省了数字化投资的成本，同时又提高了协同效应，很多中小银行就会活过来，这正是我们外资银行所做的事情。举个例子，我们都是利用银联和四大银行的平台做我们的数字化，和四大银行签订保密协议，成本大大下降，竞争力大大提高。所以，我们要从完全自给自足的思想要解放出来，如何利用外界资源，学校可以作为学术机构提出政策建议，实现银行业间的合作共赢。

裴奕根

上海现代服务业联合会副会长、 花旗银行（中国）有限公司原副行长、花旗财资与贸易金融部中国区原总经理

金融科技应用与推广过程中的潜在问题

金融科技应用与推广过程中存在两个问题外汇供给。第一，当前科技金融的开发做出来的东西实际大同小异，可能只是体验不一样，客户该如何做选择？第二，万一发生硅谷银行的情况，这些科技投入能够解决这些问题吗？对此，裴奕根认为应当引进多样性的机构参与竞争和差异化经营。他指出，现在外资银行某种程度上都被中资银行同质化了，中国市场整体上也一直存在着客户同质的现象。如今很多机构的科技创新和投入的动力恰恰是来自监管的要求，但这一现象又造成了创新的一窝蜂现象。而且科技创新很重要的一点是容错，但现在监管对错误态度倾向零容忍，所以仍存在一些矛盾关系与待解决的问题。

鄂志寰

中银香港首席经济学家

近期欧美银行业危机的共性、个性及对中资银行业发展的启示

分析比较美国硅谷银行（SVB）、瑞士信贷银行（CS）和德意志银行（DB）出现的流动性危机，其共性表现在：其一是在美元大幅度加息背景下出现的银行业流动性危机，颠覆了过去的规律，即美元加息周期引起的金融市场剧烈动荡通常出现在新兴市场，大规模资本流出引发系统性金融危机；其二是市场信心崩塌对银行体系的冲击并不因为银行规模的大小而又区别，各类银行均无法承受突然出现的存款流失的冲击外汇供给。个性则有较大差异，硅谷银行客户集中在风险投资和高科技企业，其非传统业务经营模式和负债资产管理模式，在IPO热潮时期，资产负债规模扩充速度非常快，但在美联储快速加息后引起的资产负债重新定价过程中，面临资金无以为继的风险，短期出现大量存款流失。这种冲击模式也是在移动互联时代颠覆了传统共识，新科技改变了客户行为、客户交易和媒介，客户行为对银行资产负债影响传导速度明显加快，可以实现瞬时转移。硅谷银行的资产负债结构和流动性的覆盖比率在危机爆发前都是满足监管要求的，这一点值得我们注意。未来美国银行业危机传递到什么方向？存款保险是否重新定价？需要持续跟进。

对中国银行业的启示有两条：一是面临复杂的国际金融环境，不论银行规模大小，只要涉及国际业务和国际市场，都需要对国际市场及形势变化进行及时和密切的跟踪，高度关注对外交易风险和交易对手风险；二是中国银行业在满足各类监管要求的同时也要提升自身经营敏感性，加强资产负债摆布及久期管理，提升应对外部冲击的能力外汇供给。

张 克

北京前沿金融监管科技研究院执行理事长、贝克资本董事长

效率是商业银行深入竞争的关键外汇供给，科技是效率优势的核心保障，金融信创的认证、实施和生态建设是金融科技的底层关键

作为一个在华尔街工作了20年的老兵，我在金融行业的深刻体会，在资本资金市场上最主要的区别——在美国是直接融资为主，在欧、日、中国以间接融资为主外汇供给。在这个问题上，间接融资里最主要的主体是商业银行。

而中国的商业银行已从进入WTO之后受保护的疯狂扩张初期进入到精细化竞争阶段，特别是在今天存贷息差越来越小，目前2022年统计显示，国有六大行的净息差均有降幅，甚至降幅超过10个基点外汇供给。工行2022年净利息差为1.73%，比上年下降19个基点；建行净利差为1.82%，同比下降12个基点；农行净利差为1.73%，下降23个基点；邮储银行净利差为2.18%，下降12个基点；交行净利差为1.37%，下降10个基点。仅中行微降1个基点至1.76%。那么商业银行在未来的竞争优势或者市场的获取主要是靠什么？我认为主要是靠效率。

针对效率的提高，我想提出一个观点——即科技是最终效率的保证、是持续的效率的获取源泉外汇供给。既然科技是一个方向，是必不可少的抓手，银行业如何在这方面进行参与？

金融科技目前还要特别关注的是金融信创的认证、实施和生态建设，因为金融信创的最终底层关注点是国家的金融安全外汇供给。在这方面，北京前沿金融监管科技研究院有资源助力推动和引导。对此，我认为有三个维度的抓手：首先是政策性引导；二是市场开发方面的拓展；三是资本的加持。可以说，由于金融科技公司客户对象是金融机构，金融机构注定是要保守，力求稳健的，所以它对于金融科技的公司所提供的产品的认证过程一定会是相对漫长的过程。我认为这是未来的方向，我也坚信金融信创及未来科技公司将是持续支撑金融机构效率的重要保障。

许永振

北京科蓝软件系统股份有限公司CEO

关于银行数字化转型与投入的几点思考

首先，银行科技投入越来越大，而且逐渐升高，将来能否承受？我一直服务于国内银行，国内银行有500多家，工农中建的科技投入能承受，但他们也会思考在科技投入这么多是否有回报，现在他们慢慢做成了金融科技的公司和孵化器外汇供给。但客观而言，科技投入回报对于自身没有很大，对外输出效果又各有观点，好坏兼备。这方面在中小银行科技投入应该控制自己的科技投入，减少简单重复建设，低水平科技投入不利于提升竞争力。

第二，银行数字化转型是否应该不一样？我们做了一些银行数字化转型，每一家银行的数字资产不一样，不管你有多少客户，客户构成肯定有区别，所以数字化经营肯定不一样外汇供给。

另外，目前有一个特别好的契机，通过三年疫情，把中国的老百姓数字化的培训工作做好了，所以银行的数字化取得了前所未有的全民数字化基础，这是非常好的契机外汇供给。

就具体建议而言，我认为在新时期数字化建设上重点是重塑客户体验，就手机银行来讲投入这么大，是否手机银行体验感最好？其实不是，体验最好得是招商银行，客户体验要超过数字化本身，最终目的是客户体验好外汇供给。所以新时期的客户体验关系到整个金融行业落实金融为民的发展理念；金融为民是资金真正给到需要的人，而且能控制好不良率，又能取得很好的回报，这才叫普惠。利差缩小了，也是做数字化最好的时机。

刘 毅

浙江数字金融科技联合会秘书长

浙江数字金融科技联合会助力数据化转型发展

数字化转型、金融科技是中国银行业的未来，而浙江数字金融科技联合会将在积极协助金融机构及金融科技企业之间的沟通等方面发挥独特的作用外汇供给。面对金融机构间同质化的竞争及其在不同维度呈现出的优势，加强金融机构之间的交流尤为重要，联合会致力于搭建金融机构间交流的平台，并在金融科技、人才、标准及金融科技伦理标准的制定和发布中做了大量工作，协助引导金融从业机构自律向善。

王 化

浙江大学国际联合商学院海纳研究员

ChatGPT之应用对智慧金融发展的助力与启示

包括ChatGPT的Large Language Model以及AI的发展应用，将推动国内银行界进一步拥抱智慧金融、增强投资和投顾领域与客户的有效沟通和服务，并通过大数据分析做出相应的个性化投资建议，同时对每个行业都会带来非常大的冲击外汇供给。在此背景下，国内发展类似的智能化对话从而与投资者更好的互动，将会是未来蓝海，但同时，如何应对智能化的应用带来的偏向性问题，用户数据的隐私保护问题，以及数据监管政策的具体落实仍需进一步思考。

邵 辉

浙江大学国际联合商学院助理教授

数字化是金融机构弯道超车的必选题

邵辉介绍了浙江大学国际联合商学院正在进行的数字化研究，例如与财通证券合作进行的券商数字化研究外汇供给。此外，研究团队还进行了数字化评价标准体系的尝试，从金融机构的战略、组织、应用和社会评价等方面对其进行了整体评价。

最终研究结果表明，数字化已经成为金融机构必须面对的问题，而非可选问题，但数字化也可以为金融机构提供一些超越竞争对手的机会外汇供给。在数字化评价方面，财通证券受到了高度评价，尽管与大型券商相比还有差距，但数字化可以为其赋能，在某些维度提供弯道超车机会。

戴新竹

浙江大学国际联合商学院副教授

外汇供给我国银行业应当积极应对气候风险

在国际政治经济形势持续动荡的大背景下，全球银行业仍有一些必须携手共同面对的议题，例如，如何应对气候变化带来的风险外汇供给。气候变化风险对国际宏观经济安全和金融稳定的影响日益凸显，已成为国际社会面临的重大挑战之一。近年来，国内外金融监管部门高度关注气候相关风险，陆续发布政策或指引，督促金融机构加强气候风险管理。未来，我国银行业需要积极应对气候变化的带来的冲击，提升应对气候风险的韧性。一方面，应积极参与应对气候风险的全球治理行动，特别是各项国际规则的制定中，提供中国方案，以开放态度推动国际气候领域合作。另一方面，应进一步构建自身符合绿色发展的目标，并将这一目标融入到治理架构中，不断完善具有前瞻性的情景分析和针对气候风险的压力测试工具，以更好的判断预测气候风险；并在此基础上，积极探索更加完善的气候风险评估机制和风险管理的机制，提高银行本身应对风险的韧性，防止气候风险所带来的金融系统性风险。相信未来通过银行业引领、促进跨行业的合作，实现中国高质量发展，实现全球绿色发展转型做出贡献。

会议总结

贲圣林

IMI联席所长、浙江大学国际联合商学院院长

会议最后，主持人贲圣林院长对于本次圆桌研讨内容进行了总结外汇供给。他指出，目前大家提到的三重压力：需求收缩、供给冲击、预期转弱以及中外各种压力情况下，新的时期中国银行业发展的确面临不小的挑战，无论是资本市场角度，还是从数字化转型、普惠导向、绿色金融等方面都有非常多的挑战。但挑战也是机遇，期待大家在今后可以继续跟踪研究讨论。

货币金融圆桌会议简介

“货币金融圆桌会议”是由中国人民大学国际货币研究所（IMI）创设的高层次季度论坛外汇供给。论坛力邀国内外著名金融专家，纵论货币金融改革与发展之路，以期为中国国际金融战略的制定与实施提供可鉴之策。商务部原副部长魏建国，中国人民银行原副行长苏宁、马德伦、陈雨露，中国人民银行副行长、国家外汇管理局局长潘功胜，1999年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美国哥伦比亚大学教授罗伯特·蒙代尔（Robert A. Mundell），法国原财政部长埃德蒙·阿尔方戴利 (Edmond Alphandery)，卢森堡中央银行原行长伊夫·梅尔施（Yves Mersch），爱尔兰中央银行原行长霍诺汉(Patrick Honohan)等先后担任主讲嘉宾。目前，该论坛已成为货币金融领域重要的国际学术交流平台，在金融理论界与实务界均享有盛誉。

观点整理｜ 张芷宁、张必佳、孙元元、

任堉秸、童思齐、马吉娟

版面编辑｜李欣瑜

责任编辑｜李锦璇、蒋旭

总监制｜朱霜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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